三毛,一代文学青年的情殇[连载]
一开始,她不知道方向,她迷茫的四处奔走,不知道哪儿是她的家......之后,她在沙漠中重生,她看到那个在战火中为自己抢救生活用品的男人,她看到在旱热中为自己献上鲜花的男人,于是,那个吟唱橄榄树的女人不再寂寞。
多少年过去,她失去了心里的支柱,又回到了起点。这一路走的自由洒脱,也走的伤痕累累。她不是在浪费生命,她不过是在用自己的心在生活!
外人说道她什么好呢,她不过是她,一个渺小的三毛,一个爱着的三毛,一个曾经活过的三毛! 这就是真实三毛
三毛,一代文学青年的情殇
2011年,也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年份,如果2012的末日传说得到最终印证,基本上2011年也就是2012年的上一年或前奏曲而已,而对于曾经的一代文学青年(60、70后)来说,这一年可能多了两个热闹话题,那就是史铁生和三毛。
刚刚仙逝的史铁生以他的硬如轮椅的意志留给了我们永远坚强而充满感恩的背影,连同他的哲理小说和情感散文一同感动我们很多人,在此略过。我们还是来八一八离开我们已经足足20年也曾经给我们深深感动的台湾传奇女作家三毛。
让我记住三毛,是因为她的《雨季不再来》,故事情节倒是最普通不过,却以其女性特有的知性、细腻叙述了怀春女生那淡如雨季细雨的淡淡哀愁,顺便烘托出了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缠绵如雨的刻骨铭心的爱,最后雨季成了那一代文学青年永远的情殇,成了挥之不去的浪漫情怀,雨夜也成为了年轻时代持续不断的青春疼痛,怀念不已。这也曾是本人中学时代最惊喜的发现之一,后来还在当时流行的手抄本里抄了又抄,爱不释手,如同至宝。记得为了买这本书,曾经疯狂地骑单车远行上百里到邻市的大书店去寻找,果然是读书也疯狂。
后来,又陆陆续续读她的其他书,听她讲新奇独特的撒哈拉故事,在八十年代那种最后的纯真年代里,在她给我们洞开的纯美风景中狂醉不已,连同她的那首经典歌曲《橄榄树》,完全淹没在了这个弱女子构建的透明如水的童话世界里。
我曾在自己写的《风流大唐》系列书里写过关于三毛的一些文字,现摘录如下:
曾几何时,以流浪世界各地而闻名遐迩的台湾女作家三毛成为了风靡大陆女孩的超级偶像。这个以“我笑,便面如春花,定是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为座右铭的健康向上的传奇女性却以最灰色的自杀来结束自己的传奇一生,令人不胜嘘唏。
之所以在这里提起三毛,是因为她写过一首脍炙人口的《橄榄树》:“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还有还有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旋律优美动听,带着能杀死人的淡淡忧伤,风靡一时,感动了当时的多少恋爱中的少男少女,只差没有和心爱的人去浪迹天涯感受流浪漂泊的美丽,现在一听到这带着青春诱惑的老歌立马就有一种特别的温暖充盈心间,于是“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也曾一时成为了一种风行的口头禅……于是在这里又截头去尾只留下改造了的一句作为我的章节题目。哈,利用名家名言作点睛之笔,够爽,有点意思吧?据说这首歌在台湾被禁唱了十几年,因为当局认为歌词中“远方”指的就是中国大陆。呵呵,现在都直航了,“远方”也成了一块生“金蛋”的投资热土,还真是有点恍如隔世啊。
{:4_190:}想卡死偶列啵 三毛,一代文学青年的情殇(续一)
关于三毛,这个不同凡响的女子,这个足迹踏遍全世界活了短短一世却比别人活了十世还精彩的长发女神,一生永远在路上的流浪背景也成了她不朽的传奇,当生命成为一种狂欢和盛宴的时候,生与死都已经成了能互相轻松切换的两个词,正所谓“生亦何喜,死亦何悲”之人生禅意,如果只为心中的地平线,又何惧风雨兼程?来去匆匆之间,万水千山走遍,日子就像飘荡在空中的生命音符,在爱的感召下,留不住青春,留不住爱情、甚至留不住生命,只留下了林林总总的低吟浅唱的文字,就如沙漠里的繁花,用善良和智慧开启人性荒漠里最美丽的绿洲。
如果要把三毛的文字与史铁生的文字硬作比较,那么三毛明显缺少一份苦难和厚重,却多了一份轻灵和澄澈,而且也难分优劣,两人在真的方面却殊途同归般地达到了极致。
有人说,三毛本来就是天上的那片轻灵白云,她用云一般的率性和随心所欲,舒展成了一泓尘世最洁净的甘雨,让你不觉饮之成瘾,不知今夕何夕……
三毛,一代文学青年的情殇(续二)
笔者自认是一个标准书痴,记得小学一年级时就已经拥有了一百本“小人书”(学名连环画),算是班上的“超级富翁”,为此语文老师经常表扬俺们的好学好读精神,事实上我的作文也写得比较溜,经常是班上的范文,读书多了,优美词句摘抄就满满十大本笔记本,而且是分门别类的,比如风景类,又比如心理描写类,只要有形容哪方面事物的需要,立马可以从自己的语句“锦囊”摘出来借用,比如形容稻谷长势好,立马一句“田里的稻子笑弯了腰”什么的(这算是借用不是抄袭),立马境界大变,每当听到老师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当着大家的面念着自己的范文,立马陶醉不已头高高抬高,像只高傲的公鸡(我相信很多人有过我的这种经验 很久以前,本人曾在某大报上发过一篇读书随笔,题目就叫做《老书的片断》,蛮应景,篇幅也不长,不足千字,大意也就是说长这么大,书也读过不少(大概读过近千部长篇小说吧),有的书的内容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像当时的春夜花香一样隐遁无踪,甚至连书名都已经忘记了,但书里的一些片断却像烙铁烙过一样挥之不去,生了根似,留下了很深很美的印象。
很小的时候,偶然听人朗诵唐诗:“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一句半句的入耳,其他的早已记不起,只记得当时彩霞满天飞,数峰无语立斜阳,小村笼罩在一片金纱之中,意境如诗似画,美丽而悠远,醉死人的感觉。
最搞笑的是,读初中时,自己从大人那时借了一本描写济南战役的书,里面有一个解放军男战士叫王小秀,实际上他不小也不秀,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山东大汉,因为书很旧已经泛黄了,正在津津有味地看时却不经意间被政治警惕性强的校长当“黄书”夺去,后来也没还给我,可能是战斗故事太精彩吧,不知他看到王小秀的情节时是否会心地笑了,我倒是笑了。
终于,终于,到了正题 初恋的时候,正是八十年代初期春潮涌动的破冰时刻。
那时候,琼瑶、三毛等台湾作家正悄然兴起然后大行其道,在那种有点羞涩而又不确定的恋情里,三毛的《雨季不再来》正吻合当时的恋爱心情,一个失恋(或且单相思)女生在阴雨连绵永无晴日的季节里无心考试绝望地淋雨回家,那份凄艳怎不令情窦初开的钟情怀春之少男少女怦然心动痴迷不已?何况又是迷一般的三毛写的。而且那又是经历政治高压之后暂时的人性解放时期,绝对是给人以十二分的惊喜和憧憬的美妙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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